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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章明霖的情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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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霖最近都沒見到宋之謙,倒不是說有多麽不痛快,只是有點小小的失落罷了。聽說他和林語楠兩人感情好得不得了,作為姐妹,這也是她希望的。只是好像現在在外人眼裏,她失寵了。

提著花籃來花園裏,準備采摘一些鮮花回去。這些花,既可以做甜點,還可以拿來泡茶。明霖剛剛把一朵花挪開,又看到了那一道明亮的身影。

手裏拿著一把折扇,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,飄然如謫仙,明霖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了一般,呆在了原地。隨後,她又聽到了自己胸膛裏那顆狂跳不止的心。一張臉,紅了。

溫羽崢仿佛是感應到了什麽,目光往這邊而來,對著明霖一笑,然後瀟灑離去了。

明霖只覺得自己臉頰緋紅,就連耳朵也是滾燙的。她不是第一次見溫羽崢了,前不久在世子的生辰宴會上,她也見過這個,恍若謫仙的人。

那時候,他站得遠遠的,她只看得到一張完美的側臉。今日卻看到了這樣一面,而且他還對著她笑了。

明霖不敢置信,自己竟然對這才見面不過幾次的男人臉紅心跳的。她已經嫁人了,知道這一切代表著什麽。雖然和宋之謙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,也沒有和他同房,可是該懂的,這府裏的嬤嬤早就交過了。

一想到自己已經嫁做人婦,明霖的心炙熱的心,瞬間涼了下去。揮散剛才那點興奮和雀躍,又埋頭去摘花了。仿佛這一切都是曇花一謝,又或者是海市蜃樓。明霖只將它當做是一場意外,一場美麗的意外。

哪怕,宋之謙答應過她,所有的事情了結之後,會放她離開,可是到時候能離開嗎?

離開之後,她還能在遇見這個人嗎?

國師的高徒,少年驚才絕艷的天才,似乎和阿楠認識?

當明霖來到林語楠這裏時,林語楠還在生著悶氣。

“你這是怎麽了?”明霖今日還未看到宋之謙,所以還不清楚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,還以為兩人甜蜜如初,“世子呢?”

“世子不在,也許是在你的房間呢?”林語楠低聲一笑,故意調戲:“明霖你還不回去,來我這裏做什麽!”

“胡說什麽呢!”明霖臉頰微紅,這樣的話被林語楠這樣隨口說出,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,她知道現在還不能說出和宋之謙的約定,只好撇開話題,“好啦,我們不談世子了,聊聊別的吧。”

“嗯。”林語楠點頭,招呼明霖往裏面走去,“正好,我這邊有設計了新的樣式,你看看,如果有喜歡的,我讓人給你定做。”

“真的呀,那太好了!”喜歡這些小東西的明霖瞬間就忘了世子的事情了,連忙拉著林語楠朝裏屋走去。

“阿楠,我問你件事情。”

把玩著桌上小玉飾的明霖突然變得吞吞吐吐,她猶豫了半天,終於鼓起勇氣的問:“阿楠,你認識溫羽崢嗎?”

“溫羽崢?”林語楠心中疑問,難道從剛才到現在,明霖反常的羞澀扭捏是因為溫羽崢?

“對呀,就是這次王府壽宴來的那位國師高徒,溫羽崢。”明霖說起溫羽崢,腦海中又想起了幾次和他見面的場景,臉頰不禁一紅,聲音也變得嬌羞,“聽說你和他熟稔?”

“怎麽會?”林語楠笑了,身在王府之中,誰敢說與一外人熟稔,更何況那人身份如此敏感!

“哦。”明霖聽到林語楠的答案,有些失望,情緒頓時變得有些低落,連帶著看花看圖都沒什麽興趣了,“好吧。”

“其實我們之前有過幾面之緣。”想了想,林語楠還是決定告訴明霖,但又不方便告訴她太多,只好將兩人的相識歸結到那一次的雲邊村被追殺事件,“那日在雲邊村,我在父母墳前,後來本人追殺,恰好遇到溫羽崢經過,被他所救……”

“這麽驚險?”

明霖擔心起來,她摸摸林語楠的手臂,“那你沒事吧?”

“後來紅林帶著白雲洲找到了我,溫羽崢覺得陌生男女獨處,被人發現,對我名節有損,於是離開了。”林語楠解釋道,“直到前幾日世子生辰壽宴,我才知曉,原來他是國師的徒弟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明霖若有所思,自言自語到:“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再看到他呢?”

“明霖?”

林語楠見明霖低頭喃喃自語,突然明白了她的心緒,原來明霖一直對溫羽崢有意思,但是,她如今是恭親王府的世子妃啊,怎麽能……如果這被宋之謙知道,會不會大發雷霆,想起宋之謙沈著的臉色,林語楠有些替明霖擔心。

“明霖,在世子面前,千萬不要表現出你對溫羽崢有意思。”林語楠肯定的說:“相信我,一點跡象都不要讓他知道,最好不要提到任何有關溫羽崢的事情。”

“為什麽?”明霖疑惑不解。

“你別問那麽多了,總之答應我。”林語楠說。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麽這樣叮囑自己,明霖還是點頭,表示自己明白了。

明霖走後,林語楠撫著酸疼的太陽穴,“唉,最近真是事多。”

“主子,你不該因為溫羽崢而和世子鬧這麽大的矛盾,畢竟——”紅林勸解。

“我知道你要說什麽,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林語楠閉上眼睛,緩緩道:“再幫我按一按,我要去見世子。”

“嗯。”紅林點頭。

林語楠在這溫柔的力道中,想象著待會要如何哄回宋之謙,這人的脾氣,自己也算清楚了吧,紅林說的對,許多事情,還需要他才能完成。

宋之謙啊,我們要怎麽辦呢?

黑暗有潮濕的地牢裏,阿福被掛在木樁上,上衣也被扒光了,而那原本精壯的胸膛,也已經有了很多道傷口。那是鞭子打的,從傷口就能看出來,這每一鞭的力道都不輕。那傷口的皮肉往外翻卷著,血已經幹了,變成了枚紅色,靜靜的躺在阿福的胸膛上。

一個侍衛從門口走了進來,守著地牢的人在侍衛耳邊說了幾句,侍衛走到阿福面前,捏著他的下巴,“都這樣了,還是不肯說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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